“师父,你快帮我看看啊……”
秦纸鸢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红点越来越多,甚至那些水泡一点点的扩大,吓得她脸色都跟着惨白了起来。
柳怅义哆嗦着手,眼神里都着几分慌张。
“徒儿不要着急,师父一定会治好你的。”
柳怅义立马又拿出银针,给秦纸鸢开始扎针。
秦纸鸢抖着身子,看着自己身上的水泡越来越大,心也跟着越来恐惧。
在柳怅义施针了一炷香后,秦纸鸢不止没感觉到自己的疼痛减少,反而是更疼了。
那种疼痛比柳怅义手中的针扎到身上还要痛得多。
“师父,为什么还是疼啊!我感觉身上的水泡也越来越多了,我该不是就会这样,要死了吧?”
秦纸鸢声音里都在颤抖,声音里满是惊惧。
柳怅义抬手擦了擦自己额角的冷汗,脸色也变得非常难看。
“我也不知道,我按照我的办法,应该会解除毒素,怎么会这样,不止没有解开反而更严重了。”
秦纸鸢听着柳怅义说的,心不由得一个咯噔,整个人陷入了无尽的恐慌之中。
“师父,难道你也解不了这毒吗?”
柳怅义虽然不想承认,可还最终还摇了摇头说,“目前来说,我解不了。”
“师父,你不是神医吗?你怎么会解不了呢?”
“好,好痛,我快痛死了,师父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秦纸鸢已经痛得在地上打滚了,脸色比之前还要惨白,白得几乎要接近透明了。
柳怅义后背全是冷汗,“纸鸢,不是师父不想救你,是师父无能为力啊!”
秦纸鸢只能将眸光看向云镜,“你……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毒药,我可是秦家的人,我若是死了,秦家人不会让你们在离都城还活着的。”
云镜冷漠的看向秦纸鸢,眉梢微挑,“哦,那我还很想感受下,会怎么让我活不下去。”
“你……”
“你快把解药给我!”秦纸鸢见云镜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气得抓狂。
身上的疼痛,还有那些冒起来的水泡,几乎是让她抓狂。
“想要解药?可以啊,你给沐星语磕头认错,说三遍你是蠢猪,我就把解药给你。”
“你……你别太过分!”
秦纸鸢痛得全身颤栗,一张脸都跟着扭曲在了一起。
“这就过分了?”
云镜冷嗤一声,“我还有更过分的,你想听一听吗?”
“这位姑娘,你能否看在纸鸢是我徒弟的份上,将解药给她?”柳怅义看向云镜,连忙说道。
云镜淡然抬眸,“我为什么要看在你面子上,你面子很值钱吗?”
“……”
柳怅义被云镜怼得脸色难堪,他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这样,只要你能给纸鸢解药,我就将你收为徒弟,这下可以了吧?”
柳怅义说完时,不由得轻抬起下巴,眼神里带着几分施舍的味道,好似他愿意收云镜为徒,是云镜的荣幸一般。
云镜听着柳怅义说的,眸中划过几分讥讽,“不好意思,你不配当我师父,你太垃圾了!”
柳怅义气急败坏,“你,你居然说我垃圾?我可是神医!”
“神医?连我设置的最简单的毒药都解不开,还好意思称自己为神医,你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脸?”云镜眸光带着几分冷意和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