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厨房之中两人,谈论着侠之大事,想要前来再取一些佳酿的飞花听到两人谈话,便在门口等待了一段时间。然后便抬起步子慢慢地向前行走。进入屋子之中,见到两位老人家之后,柔柔行礼。
老翁一瞧飞花说道:“是不是少了一些佳酿,要在这里再取一些佳酿。此地是厨房,酒在地窖之中,请姑娘暂且回去,稍后会给姑娘送来。”
飞花点头,转身向外走去。
在花园之中三人还在款款而谈,言之千古事,其乐融融。飞花带着疑惑回到亭台之中,坐了下来。
断天行见飞花空手而归,微微一笑说道:“看来飞花姑娘是没有找到那老人家。”
飞花摇头,轻声说道:“非也!本姑娘是见到那老人家两人,可是恰巧也听到两人谈话,看起来那两人非同一般。话语之中对江湖之事了若指掌,那老人家并非等闲之辈。”
苏无风一听说道:“那两位老人家一路上与我们几次见面,了解江湖之事也是自然,不必多思,我等还是找一些久来。”
话音刚落,老翁一只手托着酒坛子走到亭台之外,说道:“酒乃逢喜事时多饮之物,诸位今日不可多饮,诸位都在江湖上是赫赫有名之人,自然不想醉酒之后,乱性之后贻笑大方。在这小镇上有很多怪异之事,若诸位不能清醒,唯恐明日见到时,唯有请人前来收尸。忠言逆耳,诸位三思而后行。”
老翁说罢,手掌心微微向前移动,再无上前一步,将手中酒坛子向前移动,一个隔空飞行,酒坛子到了众人面前。
苏无风起身说道:“老人家请放心,我等是酒逢知己千杯不醉,今日良辰美景,乃是祭奠一位故人。如此而已。”
老人家一笑说道:“故人已辞去,诸位当安心,不见世上事,红尘离万丈,乃是一种可喜之事,故人也是得一安宁,诸位如此怜惜情谊,故人在天之灵,更是心中安然。”
苏无风一听,起身说道:“是啊!避开红尘千百远,岂不是逍遥在无限中,的确是这般,多谢先生指教。”
断天行起身说道:“是啊!江湖本如此,武林千百事,嗟叹无常事,纵然我等在此烂肠肚,依旧是见不到三公子魏珣,怎么能耽搁大好时光。”
鬼谋书生起身说道:“那我先回到客房之中,我看这小镇相当奇怪,待今晚过后我等出去看看。”
苏无风起身望了望周围说道:“可是诸位未能发现,我等已经走不出此地。”
断天一望周围说道:“不错,我等一行人都困在小院子之中,要出去已经难上加难,诸位请看,这四周全部是墙,那强上有何物。”
苏无风一瞧说道:“是啊!我等不曾注意,那墙上已经是有镜子无数。为何要在墙上放很多镜子?”
飞花一瞧周围说道:“是镜花水月,此地并非真正存在之地,看起来我们进入一种幻境之中。墙上如此之多镜子,便是有四面镜子借日月之光照在一物上,产生幻象。自然我等能听到流水之声,也能看到蝴蝶百花之态。我等要出去,便是要找到镜子映射之物,或者找到其中四面镜子。”
苏无风说道:“方才那位老人家一定知道,我们去找那位老人家。”
四人到了厨房之中,不见两老人家,里面却是有,杂役数名,看起来是昏昏沉沉模样。众人这才意识到一种危机感。因而在眼前之象,乃是若隐若现,似乎人在幻象之中一样。四人便退出厨房,到院子之中,方才还是百花绽放,只见此时是秋风落叶来,花自慢凋零。飞花说道:“不对,在此地还有多少人,我等速速看一下其他人。”
断天行说道:“是马宣与十八位僧人。”
此时,十八僧人与马宣一行人纷纷出外。到了苏无风面前。马宣说道:“我等被困在阵法之中,苏公子乃是李药师真传,自然是知道阵法奥妙之处,想想办法如何能破阵。”
苏无风仔细观看周围,一一观看之后,立即用手堵住眼睛说道:“不行,此刻我是头昏目眩,看不到阵法之破绽。”
飞花立即搀扶住苏无风说道:“诸位想想办法。”
说完,飞花扶着苏无风进入亭台之中。
苏无风坐到亭台上一瞧众人,只见众人在云雾之中,近在咫尺,却是那般的虚无缥缈。众人都在亭台之外,却是另外一种视线。苏无风起身对飞花说道:“叫众人回亭台再看时景。”
飞花呼道:“众人速速回亭台之中,分四方亭台之中。”
众人照做,再观其亭台,则不是这般,亭台之外,乃是四季变化,连续不断,宛如众人在一册画卷之中。众人吓得不轻。却是无可奈何,更不知怎样出外。
此刻,在前院凄凉无比荒芜的客栈之中,有一男一女在屋子之中作画,一人在磨墨,一人在拿着毛笔在纸上是挥洒其画功,画作出来之后,是美轮美奂,画完一副之后,在地上微微地晾了晾,磨墨的老妇人会停下,将画用浆糊贴在墙上。
门外走进一人,来人便是候晚念,本来是前来投店,见到这荒凉之地后心灰意冷,可是进入这间大屋子之后,见到两仙人,大吃一惊,那画卷之上人与景有一半自己是极为熟悉。那人便是苏无风,断天行一行人。候晚念一瞧已经完成画作问道:“为何他们在画中?”
老翁一边认真画作,一边分影出来站在候晚念面前,说道:“世间万物,本来是一副画,画在人间,人间如画,一生作为,成败成空,只留一画一书留世。恩怨情仇,是是非非也不过是过眼云烟,留之后人者,是美丽之画,慷慨诗歌,还是一片漆黑,不被人所敬仰,那皆在此生行为之中。”
候晚念仔细打量画卷,叹息说道:“是啊,人在画中,画若人世。”
候晚念一幅幅欣赏,有十幅画,当十幅画都画完之后,候晚念也欣赏不少,当回头时。夜风吹拂,日落西山去,屋子里面是无一人。文房四宝在,不见作画人。候晚念骤然惊诧。再看书桌时,上面还有一张水墨画。其中有一人遭到无数剑客所围攻,是一场激战。却看不到那画作之人是何人,为何遭到武林无数高手围攻。候晚念叹了叹气思量:“那两人定然是仙者,可惜未能交谈便离开。”
候晚念倒顺序将画作看了一遍,脸色骤变,思量:“这其中暗藏乾坤,为何方向不同,则其中画景大有不同。这是何意?”
怪蛇,妖里妖气之人也进入其中,到了候晚念身边,怪蛇说道:“这画是公子所为?”
候晚念摇头说道:“这并非我所为。”
怪蛇上前“哼”一声说道:“真是晦气,我上前撕掉这画。”
怪蛇急匆匆上前,手搭在画卷上,忽然画卷发出磷光,一片片向画卷之中出来。怪蛇手心沾着一些磷片。怪蛇吓得向后一退,磷片花掉,怪蛇手中是溃烂一片。怪蛇向后再退说道:“是妖精!”
候晚念立即上前一瞧,问道:“如何?”
怪蛇将手抬起起来说道:“工子请看。”
候晚念吓得不轻,说道:“你还是在一旁清洗一下,千万不要再碰画作。”
阴阳怪气之人瞠目结舌望着画作说道:“哎哟哟!这是何人所为,这可气死人了。”
候晚念说道:“你我还是速速离开此地。”
就当三人要离开之时,屋子里面忽然是一片漆黑,大屋子顿时成为一间密室,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三人便摸着黑找门。三人都进入一铁门之中。从大屋子到另外一间屋子之中。周围亮堂起来。满是油灯。三人一瞧,三人进入一间密不透风铁屋子之中,四周都是铁板,无门无窗,更无人在。候晚念四周敲敲打打,转身走了走说道:“这屋子不是独立的,若是独立,我自然会用内力打穿,看来我们是被困其中。”
怪蛇一听,黯然失色说道:“坏了,坏了,我等是遇到妖精了。”
此时一阵漆黑过后,花园之出现一画卷,那画卷立体画出现在众人面前。
苏无风一瞧说道:“是候晚念被困在一间大屋子之中,看起来那是一间铁屋子。”
飞花一瞧说道:“看来他们也不知不觉之中闯入此地。为何会发生这等事情还有在暗中布阵之人是谁?”
鬼谋书生一瞧周围说道:“是那两位老人家,可是我们也无得罪那老人家。”
飞花拿起铁扇子说道:“姐夫,你难道看到我们几人要困死在此地,你还真忍心。”
飞花说完,铁扇子发光,映射出几行字,便是:“静气修得深义来,功法自成人出镜,万物变幻在此中,知其万物变则为通。”
苏无风一瞧那短暂便消失之字,说道:“不错,我等在此修炼武功岂不是很好,那世人都不知道我等在此,便可以练就神通。”
马宣说道:“可是我等有要事办,实在是耽搁不成。”
飞花说道:“既来之,则安之,是要静心看看这万物了。”
候晚念在铁房子之中是气急败坏,四周敲打。忽然怪蛇呼道:“公子请看,墙上有字。”
候晚念定神一瞧,铁墙上有几行字,为:“弃之欲念,不急不躁,心怀空无一物,无恩怨,无仇恨,无世间之红尘,自然有其路。不牢于此,若心浮气躁,不弃是非恩怨,不收其野心,那便会长留此地。”
怪蛇说道:“真是岂有此理,为何会有人在此作弄公子。”
候晚念说道:“这也不错,我等要静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