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9岁这年的一天晚上,师父突然对我说:“徒儿,为师寿元已尽,怕是不能再陪你游历人间了,为师走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做事顺应本心,凡事不要过于执着,为师已为你定下一门婚事,都在这封信里了。”师父从身后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给了我。
“师父,您身体这么好,怎么突然说这些,我不要您走!”我边说边哭,师父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听到他说这些,我心如刀割。
“不要哭,师父从大明朝天启年间活到现在,也已够了,况且为师是羽化飞升,又不是下地狱轮回受苦,你应该高兴才对,说不定以后我们师徒还有相见之日。”
“嗯,我不哭,应该替师父高兴。”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眼泪还是不听话地继续淌着,怎么说师父以后也不能陪着我了。
“为师临走前给你赐个名吧,世间不比山上,有个名字,方便行事,你与那林家丫头缘分未尽,就用她的姓氏,从今以后你就叫林天下。”
“师父,徒儿记下了。”我含泪点头。
“为师已将毕生所学之精华传授于你,去年你18岁时已修成金刚之身,百毒不侵,妖魔忌惮,日后要勤加练习,方可大成,徒儿,为师去也……”
在我的注视下,师父顷刻间化为灰烬,恍惚间,我好像看到一道虚影穿墙而去。
“师父!师父!”我大声地呼唤着师父,泪如涌泉。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哭着睡着了,醒来已经是中午,日头高挂,我把师父飞升后留下的灰烬,收到一个小盒子里,这是师父早就准备好的,又把盒子放在了仓库的最里面,师父交代过,俗世礼节统统不要。
就在我准备打开师父留下的信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我把信放好,出了房间。
到了院子里,透过黑色铁栅栏门,我看到一个女人站在门外,一袭黑色长裙,掩饰不住凹凸有致的身材,只是这女人一脸冷酷,一看就不好相处。
“你有事?”我问道。
“先开门,离这么远,让我喊着跟你说话?”女人态度很不友好。
来者是客,我打开门,把她让进了书房。
“说吧,什么事?”
“我说你这小屁孩,对待客人什么态度?”
“你态度也没好到哪去。”
“你……哼!我是客人,你家大人没教过你待客之道吗?”
“对不起,我家没大人了,就我自己。”
“嗯?没大人,不对吧,老安介绍我来这找一老一小两位仙人,怎么家里就你自己,难道我找错地方了?”
“地方没错,只是……我师父他老人家昨晚、走了。”
“去哪了?早不走晚不走,偏偏等我来时走?你不会是蒙我呢吧?”
“没蒙你,真走了,不信,你随便找,至于他老人家去哪了,我真不知道,他也没说。”
“哎,可惜我大老远从西海跑到这,看来我是白跑一趟了。”女人叹息道。
“你可以说说是什么事,或许我可以帮你。”我知道,西海在很远的地方。
“你?小屁孩一个,能有什么本事。”
“信我就说,不信就请吧。”
“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哼!”女人甩了下头发,起身就往外走。
到了大门口,她忽然又停下了,来时老安跟她说得神乎其神,这么大老远跑来,也不是为了赌气,何不试试呢?虽然跟这半大小子说自己的情况有些难以启齿,但……不管了,治病要紧。
“小神仙,对不起啦,刚才是我不对,看你年纪小就质疑你,别生气好吗?算我错了,跟你道歉。”女人笑了笑说道。
“算了,来者是客,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你坐下说吧。”正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
“小神仙,不是我不愿意跟你说,只是,我的情况,确实有些难以启齿。”女人低着头说。
“师父说过,治病救人不分男女,只看病症。”
“嗯,还挺专业的,那我就跟你说说吧,我的情况就是,只要一激动就会……会尿裤子,去了几家医院都没能除根。”她声音非常小,但我却听得清清楚楚。
“你结婚了吗?生过孩子吗?”
“没结婚,更没生过孩子。”
“嗯?你多大了?”
“问这个干嘛?直接问女生年龄,很不礼貌不知道吗?”
“知道,但我还是得问你多大了。”
“29。”
“你……那个,正常吗?次数多吗?”
“哪个?说清楚点。”
“我……就是跟男人那个。”
“哦,你说得是那个啊,我不喜欢男人,所以,没跟男人那个过。”
“你喜欢、女人?”
“不,我也不喜欢别的女人,但我喜欢我自己。”
“啊!那你就没有一点那方面的需求?”
“嘿!我说你个小屁孩,到底是看病还是勾引我呢?”
“别乱说话,想治病,必须要实话实说。”
“需求我当然有,不过都是……自己解决,用这个!”她不好意思地抬了抬手。
“一天几次?”
“流氓!你问这干嘛?”
“说不说?不说我还有别的事。”
“哼!大概5、6次吧,有时候会多点。”
“啊!你也太那个了吧,一天5、6次?普通人哪受得了?”
“你……不许笑!我这只是正常的生理需求,怎么了?”
“我没笑,只是,你太频繁了,身体受不了,所以才会漏尿。”
“你的意思是,我以后不能那个了?”
“可以,但不能太频繁,否则,会加重你的漏尿现象。”
“小神仙,能不能给我开点药啊,不满你说,其实我对那方面要求还是挺高的。”女人也不像刚来时那么冰冷了,甚至羞红了脸。
有些外表看起来冷若冰霜的女人,其实有一颗闷骚的心,这是王家老二跟我说的,他每个月都会来几趟,给我和师父送些东西。
“你等着。”我去仓库里拿了一瓶红色小药丸(师父把别院超大的地下室当做了仓库)。
“这个每天一颗,七天可除根,但以后还是需要注意,不能太频繁了。”
“真的假的?这么灵验?”
“你先吃一颗试试,立见功效。”我拿出一颗递给她,又给了她一杯水。
“嗯,好像有点感觉哎,下面感觉暖暖的,很舒服!”服下药丸片刻后她激动地说道。
“尿了吗?”
“哇!没有!真的没有!以前我要是这么激动,内裤早湿了!”她激动地站起来,转过身背对着我,手伸进裙子里摸了摸,如此画面,让人浮想联翩……
“小屁孩!非礼勿视,不知道吗?还有,什么就尿了吗,文明用语,不会?”女人回过头,见我盯着她,略带责怪地说道。
“不太会,意思还不是一样?你要的,是结果,其他的基本可以忽略。”
“你说得有那么丁点道理,谢谢小神仙!”女人伸手就去拿药瓶。
“稍等,这里面是100颗,我给你包上七颗就够了。”
“不用包,多少钱?我都要了。”
“你确定?这药可不便宜。”
“便宜的我还不要呢,便宜没好货。”
“可这药不能多吃,这个不仅能治你的病,还可以滋补**,吃多了就成催情药了。”
“是吗?那我更得多要点了,还有吗?都卖给我算了。”
“没了,仅此一瓶。”我有点后悔了,刚才在库房给她包七颗就好了。
“多少钱,我立马转给你。”
“一颗20万,你自己算算。”看面相,这绝对是个不差钱的主。
“2000万?你小子够黑的,不过,我喜欢,账号呢?马上转给你。”
几分钟后,老二送我的手机上来了一条短信,显示账户收到2000万转账。
“情况都跟你说清楚了,千万不能随意用药,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我可概不负责。”
“你放心,我心里有数,我叫潘娇,家住西海城东,有空来西海玩,我请客。”女人留下一张精致的金属名片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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