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衣望着禁闭的殿门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平时这个时辰主子也已经出来了,今日这是怎么了?
又怕见到不该见到的,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这个墨管家没教啊!
许是不想让墨泽礼再因为她再如何,白銮月从怀中摸出药瓶,捏着药丸抵在男人苍白的唇边,墨泽礼没吃。
与此同时,一只手掌将她藏着的小瓶子都拿了出来,都一一嗅了味道,将其中两瓶有毒的没收,剩下的又放回去。
“……”
这男人为何不暗常理出牌?
将暗藏的威胁处理后,墨泽礼将人放回床榻上,站起身就要离开。
白銮月却下意识拉着他,那毒药虽不致死,但是折磨人很有一套,她有解药倒是无事,他若不吃药…
墨泽礼回眸望了她一眼,好似知道她想说什么,将她的手指拉开,“阿銮赐予我的,毒药我亦心甘情愿受着。”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白銮月苍白的小脸有些茫然,垂眸看着怀里的瓶瓶罐罐,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也没强求,他如今是晋州王爷,这区区小毒只需解毒丹便可解。
回到书房的墨泽礼,掩唇咳嗽了几声,这毒对于他并不算什么,他就是故意的。
连重拿着这几日的公文过来就看看自家主子脸色苍白,仿佛中了毒一般,当即吓了一跳,连忙从怀里摸出解毒丹。
“不必。”墨泽礼蹙眉看向那一叠公文,摆了摆手将连重递来的药拒绝,捏起一旁的笔批阅。
琴衣一脸无奈地看着在呆坐在贵妃塌好久的白銮月,只能将又凉掉的午膳又拿下去重新做。
也不知道这位公主怎么了,早上起来洗漱完之后便不吃东西,呆呆坐在贵妃塌上一动不动的,看着怪可怕的。
琴衣怕她问题还是差人去同墨泽礼说了,一回来,就听到白銮月冷不丁询问她“这在哪有池子么?”
“有,桃花林那头有养锦鲤的池塘。”
“带我去瞧瞧。”她听闻就打定了注意,扶着案桌从贵妃塌上起来。
得到阿銮不吃早膳和午膳的消息,墨泽礼面色一冷就往那边跑,扑了个空才知道琴衣带着她去看锦鲤了。
当即以为她只是无聊,没想到一追过去就听到琴衣惊慌失措的声音
“公主你做什么?来人快来人啊!有人落水了!”
琴衣被并不会水,而桃花林那一片一向是无人看守,墨泽礼只觉得浑身都被冰霜冻结,大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跳下水将人捞了回来。
两人的衣裳都滴着水,看上去狼狈的很,白銮月根本碰不得水,跳下去的时候还想着重来一世这落水还是跑不掉。
琴衣看着主子阴冷的表情跪在一旁不敢出声,不停地发抖,她也没想到白銮月让她领着到池子竟然是为了跳水,可是这池子也不深啊。
他并未吃阿銮的解药,空有一身内力却无法起作用,追随而来的连重见主子抱着那位公主两人湿漉漉地吓了一跳,刚想说什么,就听闻墨泽礼问他要解毒丹。
解毒丹一服下就起了作用,墨泽礼毫不犹豫用内力烘干了两人的衣裳,又返回殿中将人裹在被里,可是还是晚了些,白銮月的身体正在以可观的速度变得滚烫。
盯着她呼吸略微急促的小脸,墨泽礼的手指紧紧握紧。
她是故意的。
只不过是想换一种方式,知晓他舍不得将她怎么样,她便用自己的身体来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