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队,闫解成和刘光天后来怎么处罚的?我看见他俩后半夜就回去了。”
李大川找来打听消息的人对象是联防队的副队长张山河,
“怎么处罚的?你知道为啥是咱联防队出手吗?”
张山河问李大川。
“大概能明白,就是控制影响吧。”
“对,就是控制影响。让联防队出手抓人,要是抓到的是咱们自己街道的人,只要不是那种惯犯,就没有准备有多重的处罚。要是外边的人,那就直接送派出所了。”
“所以不管抓到的是谁,主动权都在咱街道自己手里。”
张山河耐心的给李大川解释。
“要是被抓住的人是咱自己街道的,那这样就不怕说徇私?”
“徇私?徇啥私?我们抓人了没有?处罚了没有?既然抓人了,也处罚了,那徇啥私呀?”
“说我们又把人放了?你要记住,咱们的原则是惩前惩后治病救人,再说了,你真捅上去了,那么回收站有责任吧,保卫不力,居委会街道办有责任吧,对自己辖区居民思想教育不到位,你们治安科有责任吧,平时普法怎么做的?这些看着不起眼,但真的要是有人揪起来的话,就是一个把柄。所以啊,有的时候啊,不是说凡事都必须按照原则来做。”
张山河对李大川说的有些深了,正常来说,这些话不是关系特别近的人,谁说的出口啊,但现在,张山河不光说了,而且是掰开了揉碎了讲,李大川感觉收获良多。
前世的李大川就是一个普通人,体制内的这些弯弯绕,哪懂那么多呀,
“就不怕别人事后说出去?”
“谁说?你说,还是我说,我们肯定是不会说的。闫解成和刘光天他们说?他们也不会说,说出去他们名声还要不要了?”
“当然了,要是惯犯,或者数量大的,那肯定要严惩,依照原则走,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嘛。”
李大川点头表示学到了,
“对了,张队,昨天我们院的三个管事大爷来了吧?”
“来了,怎么没来,昨天晚上正审着呢,你们院的那三个,易中海刘海中还有那个闫埠贵,都过来了。”
“而且来了之后认错态度端正,积极赔偿,又写了保证书,易中海还给做了保,才把人领了回去。”
“易中海做保?”李大川对于这个消息有些诧异。
“对呀,其实啊刚开始这个易中海是不愿意做保的,后来那个闫埠贵拉着易中海出去不知道说了什么,易中海才愿意做这个保的。不然你以为只是写了保证书交了罚款,昨天晚上就能走了?”
“原来是这样啊,呦,这时间不早了,我得回科里,打扰张队您了,等下班一起喝点。”
“嗯,这个可以,那就不和你客气了,我就等着了。”
离开联防队,李大川回到治安科,一天下来没有听到关于回收站被偷的议论,李大川就知道了,果然把消息给控制在了最小的范围之内。
下班之后,李大川请了张山河,等李大川回到四合院,碰到闫埠贵在大门口溜达,
“呦,三大爷,这么晚了还不回家?”
“是大川啊,你这才下班啊。”
“哦,不是,同事吃饭,稍微晚了点。对了,三大爷,昨天……”
“嗨,甭提了,家门不幸啊。”
“你说我闫家,怎么也算书香门第,你说怎么就出了这么个玩意儿?”
“哎,三大爷,话也不能这么说,解成哥人一向老实,这一次估计也是犯糊涂了,这不也得了教训了吗?相信啊,以后肯定不会再犯错误。”
“可这个错误有些费钱啊。”
闫埠贵哭丧着个脸。
“大川,你知道昨晚交多少罚款吗?”
闫埠贵伸出两个指头,
“两百,两百啊。”
看着闫埠贵要哭出来的表情,虽然知道不地道,但是李大川还是想笑,但是又不能笑,憋的脸通红,万幸,天黑,闫埠贵没有注意到。
“三大爷,咱换一个角度想想,虽说交了200块罚款,但是解成不是出来了吗,也没有记入档案,不影响前程,以后还能找工作,这200块钱早晚都能赚回来的,你要是不交罚款,万一再被联防队把解成移交到派出所,你想想,那就不是这200块钱就能解决的了。”
“唉,我知道这个道理,但是,还是心疼啊。”
“那你慢慢心疼吧,我得回去休息了。”
李大川回到家里,刚躺到床上,隔壁刘海中加又传出来刘光天痛苦的哀嚎声。
得,这又是打上了。
为了自己的睡眠,李大川刚想说出门去劝劝,就听见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传入耳中,是玻璃破碎的声音,紧接着就传来聋老太的叫骂声。
“刘海中,大晚上的不睡觉,想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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