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赶走看热闹的围观人群之后,转身进入李大川屋内看,现在屋里只剩下李大川,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四人。
易中海挨个每人发了支香烟,
“大川,现在人在联防队?”
“是的,联防队李胜利队长亲自带的队,抓到之后直接送到了联防队。”
深深的抽了一口烟,易中海说。
“在联防队那还有个缓儿,万幸没有闹到派出所。”
“老刘老闫,现在生气没有用,要赶紧想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兔崽子死里边算了。”
刘海中烦躁的说道。
闫埠贵也是坐在一边,愁眉苦脸的低着头狠狠抽烟。
“老刘,话不能这么说,光天还是个孩子,一时糊涂办了错事,好好教育就行了,哪能不管呢?”
“还有老闫,还是刚才我说的,现在人在联防队,赶紧该找人找人,该认罚认罚,想办法先把人弄出来,不能拖。现在这个事儿还没有传开,拖的久了,一传开就不好办了。”
易中海继续劝道。
“老易,你说的我都懂,但是这联防队,我们也不认识人啊。”
狠狠的抽了一口烟,闫埠贵说道。
“大川。”易中海扭头看向了李大川。
李大川就知道这个事儿啊,肯定会找上自己。
那你要说既然知道会找上自己,还主动的把这消息告诉闫埠贵和刘海中,因为是李大川清楚,即使自己不主动的告诉他们,等联防队把消息通知到家里之后,也会找上自己的。
既然早晚都得找上,那就不如由自己先行主动捅破。
“一大爷,别看我,我明白你的意思。”
李大川对易中海说。
“其实今天这个事儿,严格的来说是应该由联防队的来通知二大爷和三大爷的。”
“我提前说了,都算是犯错误。”
“再说了,解成和光天被抓,不是被一个人抓的,联防队的十几号人都在,这事儿肯定会被上报街道的。”
“回收站的东西虽说是破烂,但既然进了回收站,那也就是国家财产,也不知道解成和光天是第几次干。”
“所以啊,您看我没用,还是得像你说的,二大爷和三大爷赶紧该找人,找人该认罚认罚,态度好点,争取从轻发落吧。”
在易中海看向李大川的时候,刘海中和闫埠贵就满眼期待的眼巴巴的看着李大川。
不过听了李大川讲的话之后,刘海忠和闫埠贵眼中的期待之色,一瞬间转为了失望。
“大川,真的没有办法?”
“一大爷,真不是我推辞,这事儿啊,真不是我能办的。”
“不会的吧,大川,你也是干部身份,他们总得给你一些面子吧。”
刘海中有些急切的看着李大川说道。
“老刘啊,大川说的是,现在啊,大川还不能掺和进来,你和老闫啊,还是赶紧回家拿些钱,赶紧去联防队,态度诚恳一些,认错交罚款。”
易中海见刘海中还想让李大川出头,赶紧出言阻止。
刚才李大川的话,易中海心里明白,能提前把消息告诉刘海中和闫埠贵,就已经是看在邻居的面子上,李大川能做到极限了,再想让李大川做的更多,就甭想了。
而且易中海也有自己的算计,虽然不能指望李大川给自己养老,但李大川终归是国家干部,平时维持好和李大川的关系,说不得以后什么时候就用上了,至于刘海中家和闫埠贵家的事儿,看在一个院里住着的邻居的份上,意思到了也就可以了,至于说会不会因为闫解成和刘光天的事情而影响到四合院失去先进的名号,重要吗,和自己相比一点都不重要。
在易中海的劝说之下,刘海中和闫埠贵只能起身回家拿钱准备去联防队。
“老易,平时你和街道那边联系的比较多,还是八级工面子大,一会儿还得麻烦你跟着一块儿。”
离开李大川家的时候,闫埠贵对易中海说。
“行,我是院里的一大爷,院里人出了这样的事,我也有责任,一会儿我跟你们一起去。”
易中海答应的很干脆。
李大川没有继续跟着掺和,在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离开自己家之后就关门睡觉。
也不知道这老三位是怎么活动的,反正在熟睡中的李大川被一声凄惨的叫声惊醒了,迷迷糊糊的拉开灯,摸起手表看了看,凌晨三点。
再仔细一听,是刘光天的声音,知道了这是刘光天回来了,正在挨打,想必闫解成也回来了。
知道了惨叫声的出处之后,李大川不再理会,关灯继续睡觉。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李大川特意去了趟联防队,打听之后才知道,昨晚把闫解成和刘光天带到联防队之后就开始了审讯,还没等上手段呢,闫解成刘光天两人就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招了,前几天李大川下班回家,在回收站门口看到闫解成和刘光天的时候,那是他们的第一次,昨天是他们第二次行动,就被摁住了。
至于为什么偷回收站,闫解成是因为闫埠贵算计的太多,想自己兜里能有点钱,刘光天是因为刘海中打的太狠,想离家出走,得给自己攒一点儿盘缠。
至于为什么来回收站偷,是因为他俩都来回收站卖过破烂,了解过回收站下班之后就只有一个老张头看大门容易下手。
听完之后,李大川心想,闫解成和刘光天两人也真是大胆,真是为了自己的“梦想”,啥都不管不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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