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
秦锦没动,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抬眸直视江折年深幽的眸子,有些冷意的笑:“抱歉,污了您的眼,我自己走。”
江折年冷哼一声,一脚踹开了跟前的矮几,上边的杯盏叮当摇晃,哗啦啦碎了一地。
秦锦被脚风带得摔倒在地,手臂磕得生疼,露出短裙下凝白的肌肤。
江折年邪性的眸子在她身上扫了扫,意味深长:“怎么,腿也瘸了”
秦锦终于知道,当下这些都是冲着她来的,忍着痛意撑起身子爬起来:“江总,这样有意思吗?”
“是挺没意思。”男人嫌旁边美女叫得聒噪,伸手捏了捏耳廓,大脚差点儿踹到了人身上:“都给我滚出去。”
女人们吓得脸色发白,连滚带爬出了门。
赵珩的杯中酒被撞撒,“啪”地一下关了彩灯,朝引发这一切的人看了过去。
见是中午餐厅见过的人,原本还算温和的面容沉了下来。
江折年脸上虽然笑着,但是笑意不达眼底,颇为同情的看了她一眼,赵珩一手端着杯,慢吞吞出了门。
一时间,包房里只剩下秦锦和和斜靠在沙发上的人。
江折年长腿搭在歪歪斜斜的矮几上,悠然自得的看着秦锦:“求我,要是求我,我可以勉为其难的让你出去。”
求?
原来是因为中午的事儿。
秦锦不由得蹙眉,打量着眼前人,明明一副二世祖的样子,怎么那天晚上她会把他当成出来谋生的“服务员”还拐上了床。
以为是自我救赎的开始,不想眼前俊逸的人是匹阴晴不定的狼,最善于藏在暗处,伺机而动。
转念一想,恍若又是情理之中,江峯骗了她四年,背着她跟她闺蜜勾搭在一起,他也是江家人,善于伪装才是他们最真实的模样。
秦锦一语不发,直愣愣站着,江折年抬眸,扫了眼一身倔强的人:“我记得那天晚上你的腰板可没有这么直。”
意味深长的话萦绕耳畔,那晚旖旎的画面在眼前闪过,秦锦脸色一白,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江折年也不恼,定定的看着她。
刚要触到门把手,包房门被从从外面推开,虚胖的经理癫儿着肚子如临大敌的扫了她一眼,把她扯到了江折年面前。
“江总,对、对不起。”
“秦锦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
秦锦拧眉看着不分青红皂白的领导,解开身前的围裙,缠成一团的塞到了胖经理手里。
没挣脱,胖经理把她推到了身前:“江总、我听其他姑娘说秦锦惹了您,我、我就让她在这儿好好陪陪您。”
他侧脸扫了秦锦身上为数不多的布料,眼里闪过庆幸,“您、您别看她穿成这样,还是个苞儿呢。”
“苞儿?”江折年重新搭起了腿,他点了一支烟,青烟缠着指尖旋转,眼里意兴阑珊,无端多了几分慵懒。
胖经理紧张兮兮的等着下文,久不见他开口。
过了半晌,他突然轻笑:“苞有什么意思,无趣又生硬。”